【温周圣诞24H|19:00】温客行和周子舒忽然互换身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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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周圣诞24H tag里有香香香的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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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安夜是个雪天,窗外白花花的雪静静的落满了夜色。
温客行逐渐从深眠中被醒转,冬天的屋子因着暖气燥的不行,他腰上还被人强硬的用手臂环着,现在简直热的汗都要闷在衣服里。
阿絮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如狼似虎了?
他迟钝的去摸身边人,手下的肉咯的慌,不是往常入手的紧实弹性。
不对,周子舒根本不会搂着他的腰睡。
温客行像被缓慢拉开的弓弦,目光微低,从那明显不是周子舒却越看越熟悉的手臂开始缓缓移动。
直至看清那人的脸,他吐出一口气,安心的扭回头来闭了眼。
一定是周子舒昨晚没送他苹果,所以连平安夜他都要做不平安的噩梦。
睡吧,明早起来就是撒泼打滚他也要蒙骗出两份礼物才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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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子舒是在清晨中身体的不习惯里醒来的。
他的日常睡姿不怎么雅观,随了名字,四肢乱七八糟的随意堆放,怎么舒坦怎么来,但选定了一个姿势就一整晚都不会变,直到快起床才会乱翻乱滚,和温客行到了一张床上后,这方面也被动的有所收敛——不管他怎么动,温客行非要把手搭在他腰上才会睡,不然就以各种手段软硬兼施的闹腾他。
久而久之周子舒也习惯了这根拴猫绳的存在,反正箍住他的腰,手和脚还可以动。比如一般某天一番折腾后他早上醒来嘴唇是肿疼肿疼的,就说明临近他起床出现了温客行好梦中被一巴掌呼醒,一脚踢醒的常规意外事故。
可是现在的情况有点异常....他成了那个扼住猫命运的绳索。
周子舒收回和“周子舒”的腰粘糕般紧黏在一起的手,都不必仔细打量,中指指根这颗熟悉的性感黑痣让他在第一眼就估测出了所发生的灵异事件。
很诡异,但很....新奇。
他盯着本该属于自己的脸,上手捏了捏。
“温...”以前总觉得温客行是纯靠低音炮嗓音取胜,说出话来才让人耳根子酥麻,真到了自己用了温客行嗓子,好像也不是那么回事,那副慢腾腾的不正经腔调他还真是模仿不出来。
周子舒在心里练了练,叫温客行大概不太像,听了一万遍千熟百练的阿絮总还是能模仿出来的。
在这样神奇到不具体发生了什么的情境下,周子舒内心出乎意料的平静,简直被这幅面孔开发出了某种乐趣,他压了压嗓子,去推温客行,“阿絮.....”
温客行好像平时矫揉造作的比他好听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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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絮...?”
——这是本人。
温客行迷迷瞪瞪的被他推醒了....今天好像格外的困,意识混混沌沌的,都听不清周子舒在说什么。
好烦....他压住周子舒的手,恨恨道,“你平时睡懒觉睡的那么滋润,我睡的时候不许闹我。”
“.......”
周子舒想,大概他找到了自己觉长的原因,不是他想睡,是他的身体想睡。
但要是忽略现在的表相,温客行烦躁的感觉还真挺可爱的,戳一戳就炸毛。
也不怪温客行平时爱闹他。
周子舒忍着“面对自己”的怪异感受,索性闭上了眼,心安理得的使坏,捏住温客行的鼻子不放。
“别弄了,安分点,阿絮,不然今天早饭煎蛋就不给你做爱心的了。”温客行带着浓重的鼻音讲,他避也避不开,张嘴呼吸着就睡了。
.....
啧,煎蛋的形状...只要不是做成屎样的他都吃的下去,是温客行自己爱忙活,要仪式感。
睡就睡吧,周子舒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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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子舒下了床,趁机对着全身镜观摩了一番温客行的身体。
这一身细皮嫩肉的,观赏性还是极强的,尤其这一头白毛,摸上去软乎乎的柔顺至极。
不过....如果说活到现在最遗憾的事,大概就是因为种种原因他和温客行曾分开过半年的时间,错过了中秋,错过了圣诞,又错过了跨年,再遇见的时候,某人就顶着这头白色的软毛了,左右的两缕龙须还在,只是气质变了太多。
他没有具体问过温客行为什么要这么染,后来温客行更是喜欢上了这个颜色,可直到现在,周子舒想起他错失的那半年小温,心底还是会陷下一块软肉。
周子舒把杂乱的思绪归一,忽的翘起嘴角,划开手机开始翻找百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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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客行磨磨蹭蹭的逼迫自己起了床,睁开眼的第二秒,僵硬的咽了咽口水。
他宁愿自己没醒,原来噩梦不会结束,人只会奔赴下一个更可怕的噩梦。
他敢肯定现在是惊吓不是惊喜。
“?阿絮....”
“早。”周子舒看见他的反应,不着边际的笑了笑,为现在的情况做出解读,“大概是你非要把那个臭袜子摆在床头,逼的圣诞老头来完成绩效了。”
温客行不得不纠正他,“阿絮,那是新的圣诞限定情侣款,不臭。”
周子舒挑眉,两侧的蝴蝶结龙须晃动。
温客行终于找回了重点,拉住“自己”的头发尾端一扯,蝴蝶结变成了自带卷发效果的龙须,他纠结又无奈的问,“你怎么把我搞成这样了?”
头上打着两个蝴蝶结就算了,身上缠了花花绿绿的一堆铃铛彩片,简直是个36D旋转版彩体圣诞树。
“挺好看的啊。”周子舒换了一个表情,顶着他的脸笑,是那种特意练过的,眼似春鹿,纯良无辜的笑。
温客行头皮发麻,鸡皮疙瘩从脖子起到了脚跟,“我以后不跟你这么发嗲了,阿絮,你正常点。”
周子舒嗯了一声,仗着现在的身高优势,欺身把温客行的身影盖住,他趁着温客行睡觉的机会已经对着自己的脸锻炼出了耐受力,这会儿干脆就当个瞎子,透过灵魂看本质。
好像在温客行的身体里这么一呆,自己心里的那些不曾被注意过的隐秘欲望也被传染似的放大了出来,不真正把温客行打包捆住让人难受又能享受打包捆住的安全感的机会大概也就仅此一次了。
对着镜子完全掌控这具身体的满足感连一向坦荡的周子舒都只能静静的自己享受。
他把手上红绳的首端递到温客行手里,含笑道,“我早就想这么拆礼物了,今天我动不了手,你代拆没问题吧。”
温客行对周子舒的拒绝雷达又失效了,恹恹的答应了,他的每一个脑细胞都在感叹这等好事要是发生在正常的某一天,不说拆线,就是一根一根数头发他都乐意数。
——只能对着自己的身体真的古怪的胃口全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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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物”长了脚自己走路,刚醒的温客行只能被红绳牵引一样的跟上,挪到了镜子边。
周子舒眼睛盯着镜子里的“自己”,手压在温客行的头顶揉了揉,感受着身高带来的天然的乐趣。
“拆吧。”
“......”不管怎么变周大爷还是周大爷啊,虽然很滑稽,但温客行为了报复还是笑眯眯的当着周子舒的面往“自己”的屁股上甩了一巴掌——平时还是弄轻了,周子舒的皮肉明显能遭的住。
周子舒力争高低,拨弄着“自己”胸前的铃铛,扑棱棱的擦着尖响。
温客行很想闭着眼扑过去啃一顿,奈何做不出来,从醒来他们间的氛围就隐隐有些改变,没想到温客行赌上人格也觉得不会休止的腻腻歪歪的缠绵还是有变淡的一天。
他慢速的边摸“自己”边脱光了衣服,捏着周子舒的肩膀不易察觉的踮起脚尖,“我一个人光多不公平啊,要玩一起玩,你也光。”
周子舒在这个视角下打量了自己身体四处被温客行搞出来还没消干净的姹紫嫣红,被温客行的姿势弄的脑袋也麻了,勉为其难的把这当做情/趣:“好啊。”
他玩起技术来显然一流,身上的红绳这儿缠一股那儿缠一股的,全纠纠结结的裹在敏/感部位,难度堪比理顺地下错综的电缆。
一tbc一
因为昨晚发疯和今天动车没有一发完
明天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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